“塔、塔、塔。”
我把脚用力的在家里的地板上踏了几下,前几天那撕裂般的疼痛一点都没有了,看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嗯,今天终于可以上班了,一想到这,我的心里敞亮多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奉沈傲芳的命令去什么第三监狱进修,可是谁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遭遇车祸,跟一个手扶拖拉机撞上了,结果脚脖子被油门卡住,软组织损伤,被迫在家修养。
后来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沈傲芳,她听说后哈哈大笑,直说这是我往她脸上撒尿的报应,不过她笑完后,准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而且说也不用去进修了,伤好后就直接来彩虹大厦上班,看来她的气是真消了。
就在我穿好衣服后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单玉环打来的,于是我一边出了门,一边打开了手机:“喂,单小姐,你早啊,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
单玉环一听,微笑道:“嘿嘿,小子,怎么样。你的脚好点了吗?”
我闻言尴尬的笑道:“啊,没什么,小擦伤,已经好啦,我现在正想去上班。”
单玉环一听,惋惜的说道:“什么?你的脚已经好了?哎呀,太可惜了,我还寻思今天等你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顺便带我也去一趟呢,我刚好省下点油钱。”
我闻言一愣,连忙说道:“怎么?单小姐你要去医院?你生病了吗?”
她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生病倒是没有,唉,算了,小子,既然你的脚已经好了,那么跟你说也没用了,再见”说完,她就想将电话挂了。
我一听,连忙说道:“等等,单小姐,虽然我的脚已经好了,不过今天还是要去医院最后复查一下,既然你也去,那我带你过去吧。”
单玉环想了想,然后说:“那好吧,我在公司门口等你,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笑了笑,单玉环就是这么个人,能用一句话说清楚的,那就绝不多说第二句,这跟一般聒噪的女人不一样,看来她还是有知识分子的内向性格的。
当我开车到达公司的时候,远远的就望见彩虹大厦的门口站着一个长发飘飘,身穿黑色紧身连衣裙的俏丽身影,虽然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是从她短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而修长的美腿,我就知道,那一定是单玉环。
我将车开近一看,果然是她,她今天还戴了一副红色的太阳镜,搭配着那一身紧身的黑色真丝连衣裙,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而此刻,她正站在公司门口四处张望。
我微微一笑,向她喊了一下,她闻声回头一看,也回报了我一个妩媚的笑,然后就轻移玉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见她走进了,于是连忙打开驾驶座旁边的车门,让她坐了进来。
单玉环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然后收进雪腿,一边拿起车里的一本杂志轻轻的向自己的胸口扇着风,一边埋怨道:“这鬼天气,大早上就这么热,还让不让人活了,喂,小子,你车里没空调啊。”
我闻言用眼睛的余光向单玉环那低领中雪白的乳沟一撇,发现她那软润丰满的乳房上全部都是晶莹的汗珠,而且一颗颗都流向了她的乳沟,在她的乳沟间形成了一条小溪,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真是分外诱人,看来她真是热得不轻。
我见到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单小姐,滨海是南方城市,又靠海,夏天当然会热一点,我的车里有原来有空调的,不过出车祸的时候撞坏了,既然你这么热,那么就先喝点矿泉水吧,我马上开车,等开车后就凉快了。”
说完,我从后座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单玉环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阻止我道:“你先别开车,再等等,还有个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我闻言一愣,然后好奇的问道:“是吗?还有个人?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跟医院拼上了?”
单玉环闻言嫣然一笑,然后对我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喂!芳岚!我们在这呢!快过来!”
单玉环的话还没说完,就猛然向我这边喊了起来。
我闻言一扭头,发现纪芳岚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雪白清新的网球装,正提着两袋东西,轻摆着短裙,微笑着穿过大街,向我们跑了过来。
这位柔顺美人我也是好久不见了,看惯了那身警服,冷不丁今天看她这一身清新的网球装,我还真是有种惊艳的感觉。
纪芳岚跑到我的后车窗前轻轻的敲了敲,我连忙将后车门打开了。
纪芳岚进到车里把袋子往后座一放,然后微笑着跟我打招呼:“张先生,好久不见了,您的脚好点了吗,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去看你,您别见怪啊。”
我闻言潇洒的一笑,然后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嘿嘿,没关系,我的脚早好了,纪小姐,你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
旁边的单玉环一听,嗤笑了一下,然后语带讽刺的说道:“切!小子,看你这话问的,我们这些性服务员还能忙什么,还不就是整天分着大腿,被你们男人压在裸身上用阳具肆意淫虐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闻言尴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纪芳岚看到单玉环挤兑我,于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温柔的对我说道:“张先生,你别往心里去,玉环姐说话就这样,不过确实最近雇佣我们进行性服务的客户增加了,我们都很忙。经常一天要服侍几个客人”单玉环一听,抱怨道:“是啊,我那些客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约我上门为他们服务,这几天我的阴道和肛门就没有消停过,一根接一根的阳具不停的在里面来回抽插,被你们男人灌入的精液和尿水淤积在下阴,擦都擦不干净,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夏天是你们男人的发情高峰期吗?”
听到这个问话,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只好转移话题:“啊,是这样啊,所以你们才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忽然眼眉一跳,似乎想起什么事,于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头对纪芳岚说:“喂,芳岚,我要你买的药你买了吗?”
纪芳岚一听,惊醒过来,连忙打开旁边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几瓶写着外文的药,然后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介绍道:“买了!玉环姐,你看这是德国产的一种阴道润滑剂,它能够有效的刺激阴道分泌爱液,防止男人的阳具在突然刺入我们阴道时造成擦伤。上次我在足球场服侍那七个黑人客户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种,他们七个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轮番淫虐了一个晚上,我的肛门肉都让他们用的阳具捅出来了,可是阴道除了有点红,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这个药在起作用。”
单玉环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东西好,有些男人们就是喜欢搞突然袭击,不等你阴道湿润就握着阳具硬挺进来。这下好了,我的阴道可以少流点血了,还有吗?”
纪芳岚一听,又拿出一个药瓶,递给单玉环,然后说道:“玉环姐,这是一种最新的强效避孕药,药力可以持续48小时,吃了她,我们就不怕客人延时了。”
我正在开车,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于是好奇的问道:“单小姐,什么叫客人延时啊,难道他们还能连续淫辱你们24小时不成?”
单玉环一听,嫣然一笑,然后说道:“一个男人当然不成,但是有时候客人被我们伺候的很开心,于是就会叫来他们的朋友一起淫辱我们,这样一来,可就变成车轮战了,于是我们经常是一个性服务员要同时服侍十几个男人,任他们轮番淫辱几天几夜,这样一来,客人就会加时间,这就叫客人延时,懂了吗?小子。”
我闻言叹了一口啊,然后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你们是去医院,那为什么还要在这买药呢,直接去医院开不好吗?”
单玉环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医院里没有这些药,再说,我去医院又不是为了去开药。”
我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那你医院去干什么?”
单玉环闻言,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啊,也没什么,是去修补处女膜。”
我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修、修补处女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单玉环一看我这样,好笑道:“小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我的一个客户,他希望在上我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什么将阳具捅进我阴道的时候看见我的处女落红会很高兴,没办法,顾客至上嘛,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我只好去修处女膜啊。”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说道:“真是的,还有人喜欢这个道道,不过修了处女膜你也不是处女啊,你这不是骗人吗?”
单玉环一耸肩,无奈的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啊,我说我身上任何一个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阳具插入并肆意玩弄过了,早就没有一块肌肤可以称之为处女地了,可是他说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处时那痛苦痉挛的样子,至于真假,他不在乎。”
我闻言苦笑道:“这人还真变态,这可就苦了你了。”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要三个小时,而你们男人在进入我们身体的一瞬间就用阳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喜欢玩这个。”
我闻言不知怎么解释,于是只好再次转移话题,看着后视镜向纪芳岚问道:“那纪小姐你呢?你也是去医院修复处女膜吗?”
纪芳岚闻言恬静的一点头,然后说道;“是的,张先生,我跟玉环姐是同一位为客人,今天晚上我们俩要一起过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项目服务”我闻言一惊,大叫道:“你们两个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钱啊?这家伙是富翁吗?”
单玉环闻言冷笑了一下,讽刺的说道:“哼,富翁个屁!不过是个浑身是病的穷糟老头子,他想在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一下,于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雇了我们两个去服侍他,还说什么只要在临死前能够尽情的淫辱我们这两个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甘心。”
我一听浑身发麻,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种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
还是纪芳岚厚道一点,她听到单玉环这么说,于是劝慰她道:“玉环姐,你就别埋怨了,人家是客户啊,我们不能挑客人的,再说这位老爷爷也蛮可怜的,就因为相貌丑陋,所以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老婆。他既然喜欢我们,那我们就放开身体让他玩个够好了,我们尽力服侍他,让他通过蹂躏我们的身体尽情宣泄自己多年来囤积的欲望,这也算是满足他临终时的一个愿望,这是在做好事啊。”
纪芳岚此言一出,不但我吃惊,就连单玉环也吃惊,只见她瞪着凤目不可思议的对纪芳岚说道:“芳岚啊,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务员不一样,其他性服务员,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温婉承欢,可是下了班都会有点怨气。可是你倒好,无论客人怎么蹂躏摧残你的身体,你都面带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还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是简单一句放荡就可以解释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纪芳岚一听,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车坐上,然后满眼迷离望着窗外,然后轻柔的说道:“玉环姐,你知道我最喜欢男人什么吗?”
单玉环一听,讥笑道:“还能有什么,男人的阳具呗?”
纪芳岚一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扑哧一笑,说道:“阳具确实算一个,因为它能给我带来最直接的快乐,但是我更喜欢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时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一听,愣住了,然后好奇的问道“表情和肢体动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时的表情与肢体动作跟平常有什么不同吗?”
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不同,每当我面对一个新的客人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脸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我身体的直接渴望,这会让我很有满足感,这是我爱的第一种表情。
第二就是前戏的时候,我给他们口交,用舌头舔舐他们的肛门,用乳房按摩他们的脚底,每当我这样服侍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会显现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动,一看到这个表情,我就会感觉到自己很年轻,很青春。
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时候,看着男人们分开我的大腿,用阳具在我的阴道或肛门内插进抽出,我会感觉到我包裹着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东西,它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坚强,我根本无法拒绝这股强硬的力量对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后就是蹂躏,男人们在蹂躏我时的表情是邪恶的,但是这种邪恶却刺激了我的情欲,他们蹂躏的越厉害,我的欲望越强,这就是我对性的理解。
纪芳岚说完这些话,我和单玉环都愣住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番话我的阳具竟然翘了起来。
而单玉环也开始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你这小妮子,在做散文诗啊,我看你真的是心里有毛病。等下顺便看一下心里医生吧”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车已经被我开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单玉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子,在这向左拐。”
我一听就愣了,说道:“不对吧,要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往前开,你让我左拐干什么?”
单玉环闻言皱眉道:“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们不去第一人民医院。”
我闻言转头问道:“那你们去哪家医院啊?”
单玉环闻言没吭声,显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今晚要陪一个病老头。
我见她不吭声,只好耸耸肩,将车左拐。
就在这时这时,纪芳岚探过头来好心的为我解释:“张先生,我们要去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私人医院,你就麻烦点带我们去吧。”
我一听,吃惊不小,原来他们还有私人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