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菊穴改造项目:清洗屁眼

        ……

        “不错嘛!”

        负责本项实验的助教,取出其中一位学姊的培养液瓶,满意地看着瓶中的液体,笑着说:“看来,不只是霉菌在人工筛选下,生命力跟活动力越来越好,在我们不断调整、尝试不同的温度、培养基成分及生长时间下,牠们也长得越来越快了。”

        助教边说着,边摇晃手上的培养液瓶,它已经从原本的土黄色,变成半乳白半透明的恶心颜色,看来是里面的营养快被里面的霉菌消耗殆尽了。

        “这么看来,应该会繁殖生长得比上一届更快,菌丝释放的‘骚菊素’也会更加大量,嘻嘻嘻!妳们会比上一届的学姊还要爽翻天啊!”

        确实,经过这样一代又一代的改良,那些霉菌所带来的效用也会越来越强,所以每晚一届进来的学妹,未来的路只会越来越悲惨。

        “这一瓶是……‘面面’贱奴,怎么?妳的骚屁眼,不是很爱吃珍珠串面吗?把这一瓶灌进妳的骚屁眼,正式变成骚菊穴之后,还爱不爱吃面呢?哈哈哈!”

        助教边嘲笑地羞辱着面面学姊,边把手上的培养液瓶递给了她,接过瓶子的面面学姊像是还在恍惚状态,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助教继续发放着他手上的培养液瓶。

        不同学姊们的瓶子,里面的培养液颜色浓度有深有浅,但是多数的颜色都已经不到原本培养液浓度的一半了,取而代之的,因为这类霉菌散布在培养液各处,而让液体变成跟当初挖出的菌株菌丝颜色接近的粉白色。

        “拿了瓶子的贱奴们,就到这房间内‘洗屁眼’吧!”除了发放培养液瓶的助教外,另一个助教站在前方一扇门旁,对着众学姊们说着。

        先拿到瓶子的学姊们,只好一脸不情愿却又无奈地,朝着那位助教身旁的门走了进去。

        在这空旷的房间内,一进门就可看到房间正中央的地板摆了几个大水缸,水缸里目前仍是空着的,隔着水缸,在入门后学姊们正对面的墙壁边,则是摆着数迭水盆,几条水管与注射筒,还有瓶瓶罐罐的液体,在那面墙上还挂着一个白板,上面用白板笔大大地写了“第十六届特殊班贱奴菊穴改造”,然后底下又用较小的字体写着:

        清洁菊穴:

        清水(中):3次

        甘油(中):1次

        清水(高):3次

        气泡水(中):1次

        清水(高):3次

        杀菌液(低):3次

        真菌培养液:1次

        实验日期:OOOO年OO月OO日

        ……

        看到白板上的字,原本就已经心情沮丧的学姊们,每人的情绪都更是跌到谷底。

        学姊们在这间实验室要进行的改造项目或步骤,都会先写在这面白板上,而现在条列着满满的“清洗菊穴”步骤,早已经有多次浣肠经验的学姊们,当然一眼就看得懂那上面的意思。

        每一条列,都是学姊们必须浣肠所使用的液体,后面括号的“高、中、低”,是指要灌入的量,经过数次的“量测”后,每位学姊所灌的液体量会有些许的落差,就算同样是“中”,肠道比较紧窄狭小的女孩,实际的浣肠量也会比较小,相对的,如果是越能承受浣肠极限的,每次要灌入的水量也会更多。

        不管怎样,依照学姊们的亲身经验,灌肠量在“中”时已经能够感受到明显便意,要能憋到可以解放的那一刻都已经是拚尽全力在忍耐,灌肠量“高”更是从灌满开始就有如身处地狱,度秒如年,满灌的水量让她们的肠道每一秒都有可能爆裂,肚子胀痛到想倒地打滚,但是多余的动作只会徒增多余的痛苦,这种经历有过一次就永生难忘了,而今竟然要再体验那可怕的高量灌肠,而且更让学姊们惊恐的是,每一条列灌肠液后面的数字,代表着她们每一项灌肠需要进行的次数,换言之,光是用高量清水灌肠,就要至少六次以上,再加上其他步骤,这一个下午竟要灌肠多达十几次。

        在这么多次的浣肠之下,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洗屁眼”了……

        “怎么?还愣在那边干嘛?”

        从门口走进来的助教,看着先进来呆愣在原地的女孩们,带着恶意的笑容说着:“洗屁眼还不会啊?还是要我帮忙呢?”

        “我……我们自己来就好……”其中一位学姊马上说,旁边的学姊们也都赶紧跟着附和那位学姊,有过被助教粗暴灌肠过的经验,她们都宁可自己动手,也不敢劳驾助教们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把妳们那肮脏的屁眼清洗干净?我话说在前头,因为妳们手上拿着的培养液,里面的真菌还很脆弱,如果屁眼没洗干净而无法生长、扎根,妳们今天的实验就算是失败了,嘻嘻!到时候,只好改用更残酷的方式植入这些真菌,到时妳们可别哭着求饶啊!”

        学姊们的心都沉了下去,在上周的手术说明时,已经有说过“更残酷的方式”是什么了。

        这个“清洁菊穴”的目的,其实是要先将平日累积在她们肛门及肠道的粪渣、毒素、大肠杆菌菌落等物质部分清除,之后灌入的真菌才有比较高的生存、繁衍机会,所以如果菊穴没有清洁干净,直接把真菌灌入她们肠道,就会像一般人肠道的免疫防卫机制一样被消灭殆尽,而无法达到菊穴改造的目的。

        这看似无理的灌肠次数要求,虽然要这些女孩们感受那直达极限的灌肠地狱煎熬,却也是较为“温和”的改造方式了,上周的手术说明,助教就有举一些不同的例子,针对那些“肠道免疫功能太好”、“太健康”的几个特殊案例,所设计的清洁菊穴方式,举凡用一些物理或化学方式破坏肠道内的大多数菌落及肠壁黏膜,再用更浓的真菌液强行灌入肠道,一周后观察如无足够的真菌发展成菌落则再重复一次,如此往复直到真菌菌落达到应有的标准为止……

        这样更为强烈的手段,几乎能100%保证真菌顺利植入女孩们的肠道内,但是因为这样强烈的实验方式,除了实验过程中的痛苦之外,被破坏的肠壁黏膜在修复之前也会给女孩们带来极剧烈的痛楚,更严重的是,由于肠道原本有保护身体防卫病菌的重责大任,在强行突破身体防卫线后,除了实验所需的真菌,其他菌种生物也会跟着入侵人体,导致女孩们免疫力低落,容易生病甚至留下病根,所以才会连学园都会审慎评估、尽量避免。

        所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学姊们,就算选择彼此帮对方灌肠,顶多也只是放轻自己的动作、不让同伴受到多余的痛苦之外,面对那严格的灌肠课表,她们也只能按表进行了……

        ……

        梦梦学姊领了她所培养的真菌液进到这小房间,很快便选中了她的实验伙伴,也是她最好的闺密“思思”,两个女孩拿着自己的注射筒及肛栓,找到一个稍微空旷的地方,便开始了她们的清洁菊穴之旅。

        如果说到浣肠,在这所学校一年以来,不管是哪个学姊,都已经亲自或互相帮对方进行无数次了,甚至在她们的肠道蠕动能力渐渐减弱之前,她们每天的晨洗都必须要多次浣肠彻底清洁干净,才能提供干净的肛门供助教或宾客侵犯。

        不过在这实验手术的浣肠跟平常自己清洁的浣肠,还是会有一点点的差异。

        平日都是注入了足量的清水或其他液体后,再用肛栓塞住避免流出,让液体停留在肠道内一段时间,但这段过程因手法、熟练不同,有些女孩可以在没什么液体损失下很顺利地塞入了肛栓,有些女孩会憋不住而让肠道内的液体流出不少,而在这次的肠道清洁,为了能公平、客观地清洁每个女孩的肠道,也为了有更准确的实验成功率做为参考,这种因人而异的变因,当然也要想办法排除。

        所以,学姊们此时的肛栓,跟她们平时使用的肛栓,虽然目的相同,但是设计上却精细许多。

        梦梦学姊跟思思学姊先各自将自己手上的肛栓,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菊穴内,肛栓的大小早已依照每个女孩测得的菊穴口径进行分配,所以不管是窄小或是受到扩张的菊穴,肛栓都能达到契合的程度,加上肛栓外围的软垫,更是让它塞入肠道后能堵塞到密不透风,几乎不会有水渗漏流出。

        另一方面,在肛栓的中心点,却开了个小孔洞,可以让连接注射筒的软管插入,内侧还有个单向阀,可让液体输送到肠道内,而一旦拔除软管,在不拔除肛栓的情况下,里面的水是排不出来的。

        然而,残酷的是,肛栓因为紧紧拴住学姊们的肛门,要强行拔除是要赌上撕裂肛门的风险,唯一比较安全的拔除方式,是要利用一根特制的细铁棒,同样从肛栓中心小孔插入,肛栓的小孔内除了单向阀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泄气的装置,能让肛栓内填充体积略为缩小,学姊们才能不用粗暴的方式拔除肛栓,将肠壁内的液体排泄出来。

        不由分说,那根铁棒,自然是由助教保管,在学姊们浣肠时间没有达到标准之前,是没有权力进行…甚至要求…排泄的。

        也因为自己从浣肠中排泄的权力受制于助教们,拿到注射筒跟肛栓,找好定点的女孩们,非但不敢迟疑,甚至是力求表现地,开始这残酷的肠道清洁。

        梦梦学姊与思思学姊两人反侧并排跪趴在地上,分别替对方已经塞好的肛栓插入软管,软管另一头是已经盛装指定容量清水的注射筒,两位互为闺密的女孩要彼此帮对方浣肠,羞耻之余还有一点心痛不忍,但深知没有逃避机会的她们,还是在温柔地向对方告知、确认后,缓缓地将注射筒内的清水,推送至对方的肠道内。

        比起自行浣肠,这样彼此帮对方浣肠的方式,虽然羞耻,但其实有比较好的效率,也可以减轻许多痛苦,学姊们可以维持这种跪趴姿态…

        浣肠时最不疼痛的姿态…

        进行浣肠,因为注射筒可以较贴近,所以也不用担心过长的软管增加灌肠液推送的时间及难度,更不用蜷曲身子挤压到腹部造成痛苦;更重要的是,由对方帮忙推送注射筒,才不会因为自己疼到无力而没办法将最后一点灌肠液注入肚子内,反而延长自己受苦的时间……

        第一次因为是中量的清水而已,还不至于对于肠壁造成太大的压迫或刺激,所以梦梦学姊跟思思学姊两人也很快就帮对方把清水都灌入对方肠道内,拔除软管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翘起屁股、趴伏上半身,期盼水能流到肠道深处,而不要全积迫在肛门周围造成痛楚,开始倒计时着解放的时间。

        对于任何一个女孩来说,这一段等待浣肠结束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个煎熬,明明感受到强烈的便意,甚至肛门括约肌还被肛栓撑开来了,却又被堵塞而无法排泄,且越想要进一步放松括约肌让肠道内的物体排出,肛栓周围的软垫设计让它与肠壁之间一有空隙就马上可以取而代之,结果女孩们除了肛门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之外,仍然无法排出半点。

        学姊们虽然是第一次用到这种恶毒设计的肛栓,不过已经有一整年浣肠经验的她们,适应这种饱胀、憋屈痛苦的能力也非常人所及,她们的肠道在浣肠与扩张后,灌入体内的浣肠液已经比一年前多出一倍的量,但是在这样的折磨下,这种中量的清水浣肠,除了后期会因为疼痛而冷汗直冒,在刚开始前几分钟要装作若无其事也难不倒她们了。

        不过,虽然能够忍耐到彷佛若无其事,但是肚子里的绞痛却是从未间断,只是凭着学姊们锻炼出来的意志力强行忍耐而已。

        此时的学姊们,因为很清楚彼此承受着什么样的痛楚,所以为了减轻痛苦,都会借由聊天的方式帮忙转移注意力。

        梦梦学姊与思思学姊当然也不例外,在把注射筒内的清水全灌入对方肠道内,拔除软管后的等待时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挪动身子加剧肚子内的绞痛,两人继续维持着反侧并排的位置及跪趴的姿势,开启话题聊了起来。

        这本是非常诡异又淫靡的画面,两个女孩的脸都紧挨着对方赤裸的屁股旁边,却宛若无事般开心地聊着,而且虽然她们无此意,但是能聊的话题全都是充满色情的,举凡她们彼此的直属学妹状况、新学年的性奴课程修习状况、彼此生活近况,还有最重要的,对于未来主人的讨论话题。

        思思学姊在一年级升上二年级之际,因为身体柔软到能够实现罕见又困难的“自我口交”表演,而被顾客相中,直接购买了她,所以她等于是已经有主人了。

        这点让梦梦学姊既是羡慕又有一点点的嫉妒,却又发自内心由衷地替思思感到开心。

        不过,对于思思学姊的主人,竟然还是让思思学姊接受这残酷的菊穴改造手术,也让梦梦学姊感到有些抱不平,毕竟对于这种本来是全体二年级的特殊班学生们都要进行的共同改造课程,唯一能够逃过一劫的方式,就是被主人买下,并且得到主人同意免予进行这项改造手术,梦梦学姊曾与思思学姊聊到她的主人,思思学姊原本也觉得她的主人并不喜欢肛交的样子,还希望能躲过这种残酷的菊穴改造,但不管是她或是另一位有主人的安安学姊,终究还是拿不到主人的授权,依旧得跟其他同学一起进行这项改造手术。

        而且,让梦梦学姊替她的好友担忧的是,进行这项菊穴改造手术后,依照助教的说法,她们的肛门不仅会变得“适合肛交”,还会变成“渴望肛交”的骚穴,如果思思学姊的主人对于肛交没有乐趣,却要思思学姊进行这改造手术后再弃而不用,这只会让思思学姊未来都得在渴求被肛奸却又无法获得满足的空虚折磨中度过了。

        所以,当思思学姊仍旧带有崇仰尊敬且略感羞耻地,跟梦梦学姊聊着她的主人时,梦梦学姊虽然也会替思思学姊的喜悦而感到欣喜,但内心其实是很想替思思学姊抱屈;当然,她并没有当思思学姊的面抱怨她的主人,这种愚蠢的行为只会让思思学姊的处境变得艰难,而且就连试探思思学姊内心真实的想法也办不到,对一个女奴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存在,除了尊敬、崇拜,以及顺服之外,女奴们对于主人不能有半点逾越身分的思想与行为。

        另一方面,还没有主人的梦梦学姊,当然也无法体会到已经有主的思思学姊那细微的心思。

        面对着购买下自己,很可能下半辈子都要被对方饲养的思思学姊,在灌输了一年的性奴思想教育下,她的思考比起女人也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女奴,那并不是因为屈就于女奴身分才对主人产生敬畏感,而是由内心深处自然发出的,一个女奴散发处渴望为奴与寻觅到主人时独有的幸福感。

        事实上,因为被主人买下来,使思思学姊在校园的地位也被抬升,不再像其他同学以贱奴卑称之外还要时常供助教泄淫玩乐,现在的她,可以由主人全权授权是否同意助教们使用,而就算主人同意了,那也代表主人认为女奴还有需要训练之处,所以从思思学姊的角度来看,确实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主人有所埋怨。

        就好比这次的菊穴改造,虽然思思学姊确实暗自希望主人同意自己免进行这项残酷的改造,但是就算主人拒绝了,那也只是让她跟其他没有主人的同学们一样,如果因为这样怨怼着主人,身为女奴就太失格了。

        而且,不管是思思学姊或梦梦学姊,甚至全班的同学们都心里清楚,比起安安学姊的主人,思思学姊也没有资格去抱怨自己的主人了。

        在学园屡有性奴学生在还没毕业、站上拍卖台之前,就被直接购买下来,之后以“有主人的性奴”身分继续完成之后的课表。

        会买下这类“还未完全”的女奴,主人们的考虑大致也分成几类:第一种是看中了某个女奴的资质或潜力;第二种是有了喜欢的女奴而想亲自规划课表;第三种是那个女奴太过优异,怕被其他买主先抢一步。

        否则大多数主人,自然会想在拍卖会上再细细挑选自己喜欢的女奴,而不用买了个女奴学生后还要等一至两年女奴课程结束才能领回。

        思思学姊是因为她具有极少数学生会的专长表演,而被主人相中,另一方面,安安学姊固然是因为她各项的优异表现,才获得买主的赏识。

        她们两位同学也因为同样有了主人,主人也可以直接介入她们的课程规划,所以之后的“训练课表”也常被其他同学们拿来讨论。

        思思学姊跟其他同学们相比,并没有少上什么课程,但她主人所安排的课表也是中规中矩,至少能够让她顺利毕业,送至主人身边服侍即可。

        安安学姊的主人对于安安学姊的课表就很有想法,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要求”,所以已经有了主人的安安学姊,课堂上却一点都不轻松,甚至还被主人要求去上一些比较粗俗低级,没有女奴学生愿意主动选修的课程(灵蛇钻便是其中之一),虽然因为已经被买下来,不用担心课程学费的点数问题,但是要一个成绩优异的女奴,却去上着这样的课程,这样的落差更是让全班同学都替她暗自叫屈。

        不过,安安学姊倒是看得挺开了,经她比较要好的朋友偷偷透露,安安学姊跟她们聊到自己的主人时,也只是略显无奈地半开玩笑地说着,她的主人可能希望她表现得更像母狗一点……

        也因为安安学姊这血淋淋的案例,让所有学姊们更加记取教训,知道就算成绩优秀,如果没有遇到好的买主,终究是受苦得多,所以比起一味追求成绩,先有个明确的定位也更加重要,如果选的都是比较变态、重口,甚至恶心的课程,这样的课表规划也更会吸引到一些性癖古怪的买主,过着那样子的生活;但“明确的定位”又会随着买主们的口味而改变,如果大家选的都是比较大众、共通的课表,却又要想办法从中脱颖而出,才不至于被淹没于众多同学中而达不到竞拍的热度。

        要能够多跟不同的顾客接触,知道顾客间流行趋势的转变而抢先一步的,才不会修习太多没用的课程或改造而白费功夫。

        ……

        在聊着思思学姊的主人同时,她们的第一轮浣肠时间终于也到了可以解放的时候了,在每个女孩忍耐到规定时间后,助教也一一发送给每个女孩一个透明的水桶,并替她们解开那紧紧栓堵在肛门的肛栓,放给她们可以排泄的权力。

        就连身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控制排泄的权力,也变成别人的掌中物般被控制着,如果不是这一年来作好的觉悟,这些女孩们可能会内心崩溃吧……

        不过现阶段的学姊们也无暇为此伤感了,肛栓体积缩小,已经不再牢牢撑开、堵塞住肠道,而可以在括约肌的推送力道下移除。

        想到如果因为失禁而弄脏了地板,很可能会被命令着舔干净的可怕后果,梦梦学姊跟思思学姊在肛栓“解锁”之后,都很有默契地紧夹屁眼,先是互相帮对方扶起身子,然后各自以开腿的姿势,半蹲在自己的透明水桶上方。

        不只是排泄能力受到控制,她们就连排泄的姿势也不能自主,就像每日的小便姿势一样,已不再是以遮羞为原则,恰恰相反,她们在学园的排泄姿势都是要以能供人欣赏的理念而精心设计的姿势。

        厕所是不可能有的,当众小便已经是她们每天的固定生活了,就连大便也无可避免地沦为表演项目之一,不管底下是放着象样的便盆或是简陋的水桶,她们不但不能直接坐在上面,得悬空留一段距离供人观赏排泄物落下的过程,双腿就连羞耻想合拢都被禁止,张膝开腿让前后方的观众都能一览无遗,是她们的标准姿势。

        因为长期食用学园特制的食物及频繁的浣肠,学姊们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大便过了,就算肠道内偶尔形成的软粪,也都在未成形之前就先在浣肠时洗掉,所以学姊们的肠道都异常干净,每次的大便表演排放出来的也都是没有臭味的,浣肠后的清水或各种浣肠液,所以才让学姊们还不至于当众拉屎而保有最后一点“自尊”,虽然就算排出来的是真正的粪便,也是得用这样的方式进行就是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识,多数宾客都绝难想象究竟是怎么样的调教方式,让原本已有完整价值观的漂亮女孩,会露出既紧张又别扭的窘迫模样被欣赏着,身体却是用这样的方式不知羞耻地公然排泄,就算是不好此口的宾客,也都会被这样的光景震慑住,就算对排粪有反感的顾客,但因为这样的排泄表演多半都是先经过浣肠清洗后,再排出干净无臭味的清水,所以也不会影响到顾客们的兴致。

        这些可怜的女孩们,在学校强迫学习的这种羞耻排泄行为,即使离开学校被主人们购买,多半也会被命令着延续这样的排泄方式进入新生活,除非主人们另有想法,或是因不喜欢而命令女奴回复正常的排泄姿势,她们才有机会重拾排泄的羞耻与隐私,否则终其一生也就只能这样了。

        只不过,学姊们也都顾不得这么长远之后的事了,在排泄得到解禁之后,那早已快将她们理智淹没的排泄欲望,也混合着当众排泄的羞耻所形成的怪异快感,尤其是灌肠后长时间积累的便意,在将肠道内的清水、污水全都倾泻而下一次爆发时,学姊们过度敏化的身体,竟开始会对此产生轻微的高潮反应,而等到排泄的高潮过后,再去回想自己刚才的排泄姿势,也只是让她们内心谴责自己淫乱变态到竟会因此而高潮罢了。

        更何况,现在的这些学姊们,非但不愿去想着自己是怎样当众排泄或以后的生活是怎么样,反而还得忍着羞耻,心怀紧张或恐惧地低头看看自己刚刚排出来的液体。

        刚才灌入的是透明的清水,依照学园一贯的肠道清洁标准,如果排出来的水是有颜色的或是带有不少秽物或其他脏东西漂浮其中的话,这次的浣肠就得不算数,等于刚刚苦忍了这么久都要做白工。

        虽然不少学姊已经趁着早上晨洗时把自己的肛门清洗过一轮了,但是还是会有一些比较倒霉的学姊,可能早上的晨洗清洁不够彻底,水量用不够多而洗不到肠道深处等,甚或是在这段期间内可能因某原因而导致肠道蠕动更多更频繁等,都有可能因而导致排出来的水不够清澈,害得失格重来。

        梦梦学姊跟思思学姊确认过自己的水桶内排放出来的水,还算是澄清干净,甚至看不出来那是从她们的肛门排出来的脏水,内心总算不再那么紧张恐惧,甚至当她们两人一同提着那一桶水到前面给助教检查通过时,想到自己肮脏的地方拉出来的水被这样仔细端详着,也让她们同时产生羞耻与放松的,异样的复杂情感。

        不过,这还只是开头而已,她们今天一整个下午都要在浣肠中度过,甚至前面的中量清水都还只是暖身而已,真正的重头戏开始之后,她们的浣肠地狱也才要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