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庄主夫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连接着一个巨大的铁块,让夫人无法抬头,只能摆出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
小柔和肆雪在她身后,摆弄着灌肠用的东西。
夫人尽管姿势尴尬,却不影响她强硬的说话风格。
“你们这是黑店!一帮骗子!!什么排毒,去火,哪有这么排的?!我出去要告你们!你们这贼窝!凭什么把我锁在这?……”
“那是为了让你摆出正确的姿势。”小柔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正确个P,谁要摆这么个姿势……”
小柔她们倒是已经习惯了,两人直接把夫人当作了背景音。
“雪儿,是这个头么?”
“不是不是,这是我每天用的。再拿个新的。”
“干嘛给她用新的?就这个吧。”
“给她用了我还怎么用!”
“你换个新的呀”
“哦,对哦。嘿嘿,那用吧。”
小柔准备好灌肠的工具,戴着手套对准夫人的菊花,噗滋一下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轻点!”夫人被从没有过的触感搞的不知所措。
“我就这手艺,凑合点吧。刚才哥哥说给你弄你又不肯。”
“废话!怎么能让他碰,碰我那里……”
“切~昨天剑哥碰你,你好像没什么意见呀。”
“他他他,他也没,也没碰后边呀”夫人努力的狡辩着,“哪有给客人灌……灌肠的!”
“你们酒庄不是天天给酒奴灌肠。”小柔毫不客气。
“那一样吗?她们是我的酒奴!而我是你们的客人!”
“反正主人不会因为我是他的性奴就对我不好。”肆雪插了一嘴,随即打开灌肠用的水泵,并且一下就开到最大。
“啊!”被灌肠液冲击着菊花的夫人终于改变了话题,“快停下!受不了!啊!”
“叫什么叫。”小柔一脸不屑,“雪儿每次至少要三百毫升呢,晴风都能八九百,你这算什么。”
“谁跟你们这帮变态一样!变态!你哥哥就是个大变态,吃饭脚都不老实。你就是个小变态。”
“快300了……”肆雪盯着灌肠液的罐子。
“既然快300了,我们就……再灌会儿吧”
“好嘞~”
小柔和肆雪愉快的达成一致。
“你们两个小混蛋!快给我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快停!”
小柔按着灌肠器的导管不出声,防止夫人乱动掉出来。
肆雪也静静的盯着灌肠液的容量。
等到灌进去差不多900毫升的时候,肆雪才终于关了机器。
“差不多了,要是充爆了就不好玩了。”说着,肆雪站起身去边上拔灌肠器的电源。
夫人依然不停的嚷嚷:“快给我放开!我要去厕所!疼,疼死了!快点!”
“您现在不就在厕所里么,嘻嘻。”小柔一手捏住夫人屁股,另一手拔出导管,“好啦,夫人您要坚持……”
小柔话还没说完,只听夫人肚子里一阵咕噜乱响,肛门像决口的堤坝一样瞬间破防。
黄中带绿难以描述的液体噗啦啦的喷射出来。
幸亏小柔身体灵活才躲过一劫。
900毫升的液体带出了更多需要打马赛克的内容,整个厕所里充满了奇怪的味道。
小柔赶忙捂着鼻子拿起喷头冲刷地面,肆雪也拿着马桶刷子刷夫人。
两人忙活了半天,总算在夫人的咒骂声中把厕所和夫人都刷干净了。
然而肆雪觉得还不够,还要再给夫人继续灌,要彻底洗干净才能放心的交给张汝凌用。
于是小柔和她一起又在夫人的咒骂声中重复了两遍刚才的操作。
不过这回没灌那么多,每次灌了500左右就停手了。
最后看到夫人喷出了乳白色液体,肆雪终于觉得可了。
两人才舒了一口气,猛然发现夫人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服上,也被喷上了难以描述的斑点。
“夫人呀”小柔怪声怪气的说,“您的衣服可能穿不了了……”
“什么?为什么?”夫人依然被项圈限制着,没法回头看。
肆雪给她解开项圈和铁块的链接,指指她的衣服说:“你自己看看。”
夫人一看,又嚷嚷起来:“你们怎么弄的!?知道这是多少钱买的吗?你们得赔!”
“明明是你自己喷的”肆雪小声吐槽。
“我,我还不是被你们弄的……”
小柔和肆雪不听她唠叨,收拾好工具洗了洗手走出了厕所。
张汝凌在外边等了半天,终于见她俩出来,忙问:“累么?”
“不累不累”小柔摆手说,“挺好玩的,嘻嘻”
“洗干净了么?”
“嗯,绝对洗干净了,最后喷出来都是白色的。主人放心。”
“嗯?她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只听夫人在厕所里喊:“你们给我拿个衣服啊!我这样怎么出去!?快来人啊~”
小柔噗嗤一笑:“她把自己衣服喷脏了,又不愿光着出来。”然后又扭头朝厕所喊:“这里可没有富裕衣服哦,哈哈。”
张汝凌见夫人迟迟不肯出来,干脆直接去了厕所。在一声惊叫,以及几声辱骂和锁链碰撞的声音后,张汝凌终于把裸体的夫人牵了出来。
来到屋子中央,张汝凌先把夫人项圈上的锁链吊到房顶的挂钩上,项圈扯着夫人,让她只能笔直的站着。这样一来,夫人的牢骚便少了一些。
“你,你干什么……”夫人被项圈扯着,只能仰着头,用眼角看张汝凌。
“不干什么,只是让夫人冷静一下。今天是你要做排毒保养的,我们给你做,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做法。”
“你们就这么个保养法?”夫人生气的质问。
“别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就像我昨天说的,到时候会让你满意的。”
张汝凌顿了顿继续解说,“灌肠是排毒的第一步。接下来要给您做肠内疏通。昨天我的同事不是给您做了……前面的疏通么?嘿嘿,这个还没告诉庄主吧。今天要给您后面也疏通一下,这样有助于以后您和庄主……嘿嘿,恩爱。希望您配合,当然,您配不配合我们都是要做的。这不单是您的要求,其实也是庄主的委托哟。”
“他?委托你们什么?”
“委托我们,把您弄的……更有风韵。好了,明白了的话,我们就进行下一步。”
张汝凌不等夫人表示到底明白不明白,就向小柔和肆雪做了个手势。
两人过来在夫人的两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套上了宽大结实的皮环,然后把一根铁链挂在皮环侧面的挂钩上。
张汝凌则降下来两个滑轮,把两根铁链搭上去,铁链另一头挂在旁边墙上的钩子上,然后再把滑轮升上去。
这样,两根铁链就通过滑轮扯住了夫人的腿,把它们向两侧拉开形成M型悬空,并承担起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
同时,小柔给夫人戴上了手铐,然后又把手铐的链子挂在了吊着她项圈的那根铁链上。
这样,夫人的双手就被迫举在头顶,露出了黝黑浓密的腋毛。
“没想到夫人的毛发很浓密呢,人家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呢?”
夫人紧闭着嘴,一脸怒气的看着张汝凌,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肆雪搬过来一跟很长的铁棍。
铁棍很粗,她两手和握勉强能握住。
铁棍一端是平的,另一端是个锥形的尖头。
锥头很长,至少有30厘米,上面有一圈圈的刻度。
张汝凌接过铁棍,又从墙角拉过来一个四方形,中间有个圆洞的,像是底座的东西,把铁棍尖头朝上插了进去。
最后,他推动底座,把铁棍慢慢移动到了吊着的夫人身下。
“夫人知道吗?古代惩罚淫乱的女人,会把她的小穴插到一根削尖的木庄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木庄的尖上。然后她就会在自身的重量下,被木庄一点点的穿透,一直到木庄贯穿整个身体,从嘴巴里穿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夫人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哦?我没说跟您家有什么关系呀,只是给您普及个知识。”
张汝凌边说边调整夫人身下立着的铁棍的位置,让它对准夫人的肛门。
放好后,铁棍的尖头离肛门大约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张汝凌拿来凌柔剂,剂到手上一点,然后用手指沾着,轻轻的在夫人肛门涂抹。
“昨天我的同事只照顾到小穴,想必夫人的菊花应该很寂寞吧?呵呵。今天就好好为夫人的菊花做一下护理。不过护理之前,得先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说完,张汝凌的手指借着凌柔剂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夫人菊花里面。
“呃呜~”夫人在意外的插入下不自觉叫出声,但马上又把嘴闭上。
“哟,夫人还会不好意思呢。”
张汝凌里里外外涂完了,把凌柔剂放下,站到夫人面前,回手操作身后墙上的锁链,控制屋顶吊着夫人双腿和脖子的滑轮都同时下降了几厘米。
“啊!”
夫人被身体突然的下沉下的惊叫出声。
因为她脖子被吊着,无法低头,根本看不见刚才张汝凌把那带尖的铁棍放哪了。
她生怕自己身体一沉下去,直接戳死在铁棍上。
不过有惊无险的是,身体只下降了几厘米就停住了。
下身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肛门处好像有一点凉。
张汝凌再次检查了一下铁棍对的是否准确,见那尖头正对着夫人的菊花中心,甚至已经伸进去了一点点,这才又放心的回来。
“夫人有没有被人插过肛门呢?”
“跟……跟你没关系”
“夫人这样可不乖哟”张汝凌说着,又拉动一下墙上的锁链,夫人的身体又下降了一厘米,那尖头又插进去一点。
这回夫人明确的知道那铁棍放哪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夫人害怕起来,想象着如果自己彻底落下去,铁棍穿进屁眼会不会比木棍穿进小穴更难受。
“要为夫人服务,就要对夫人的身体又了解呀。我只是想问夫人有没有插过肛门哟。”
“有……有过”
“是和谁呢?”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反正是家里的男仆”
“夫人这样就对了嘛~”说完,张汝凌又拉动铁链,夫人身体又坠下去一点。
“啊——”夫人尖叫,声音里透着委屈“我,我不是说了吗?”
“哦,夫人误会了,这个铁棍可不是我们刑讯逼供什么的。只是想测量一下夫人的肛门可以撑开到多大,这样才知道它能接受什么样的肉棒。”
“不要~那么粗,会捅坏的~”
“夫人不要对自己没信心嘛……小柔,插进去多粗了?”
小柔在夫人身后,读着那圆锥上的刻度:“才1厘米的直径而已”
“你猜猜夫人能够撑到几厘米呢?”
“至少5厘米吧”
“不能!不能!”夫人听了小柔的话立刻叫起来,“不要,不要再放了!!”
张汝凌却像没听见夫人嚎叫一样的回答小柔:“恩,好,那就多防点。”
哗啦一声,几个滑轮又降了一截。夫人紧张的双腿用力撑着自己身体,两手也紧紧抓着吊着项圈的铁链,不让自己身体沉下去。
“不要~不要了~会撑坏的~”夫人的叫声略带了些哭腔。
“夫人这样会很累哟~”张汝凌提醒着。
这时肆雪推了把椅子过来,放到张汝凌身后:“主人也别累着了”
“恩,好。先把这个脱了。”张汝凌指着自己的裤子对肆雪说。
肆雪跪在张汝凌身前为他脱下裤子,露出软啪啪的鸡巴。
张汝凌就这样裸着下身坐在椅子上欣赏夫人的姿态。
只见夫人额头开始渐渐渗出汗珠,握紧铁链的手上肌肉紧绷青筋爆出,悬空的两脚也在微微颤抖,显然这个姿势还是相当吃力的。
“其……求你,放,放我下来……”夫人的神情和刚来时的趾高气扬简直判若两人。
“我都说了,夫人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我觉得5厘米不是什么大问题,哈哈”
夫人的手也渐渐潮湿起来,紧握着的锁链慢慢的滑出去。
无论如何不情愿,身体还是慢慢的滑了下去。
肛门明显的感觉到被那铁锥又撑大了一点。
“不行啊~我坚持不住了~呜呜呜~~”
“2厘米多了哦~”小柔还在后面报着读数。
“主人,她屁眼要是撑到5厘米,会不会再也合不上了?”肆雪像是故意的问。
“不知道哦,或许吧。”
“那可怎么办?”
“那就像你一样每天塞着个塞子呗。不过肯定要比你的塞子大,呵呵。哦,她们酒庄的酒奴不是都有金属肛门?给她也装一个就行。”
“3厘米了哦~我猜哥哥说的对,嘻嘻”
“我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们……不行了……”力量在一点点消失,身体在一点点下沉,肛门被一点点撑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夫人的声音从愤怒到害怕,从害怕到委屈,从委屈变得绝望。
“四厘米半!”夫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下滑后,小柔读出最后数据。
“呀,看来我放少了。”
“不要,不要再放了……”夫人哀求着,锥尖在肠子里,感觉冷冰冰的。
“四厘米半,是不是能够塞下两根鸡巴了?”张汝凌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夫人已经无力抗争,只绝望的摇头,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
“夫人好像说不能呢”肆雪凑热闹似的说,“我也觉得塞不下”
小柔也很认真的讨论这个学术性的问题:“恩,别说两根,要是剑哥那鸡巴,恐怕一根插进去都困难。”
“那还要再大一点”话音未落,喀嚓一声,夫人的身体又下沉了一点。
这次夫人都没有试图抗争,只剩下“额啊~”的一声惨叫,显然已经没了力气。
“5厘米~”
喀嚓,又是一声锁链的滑动加一声惨叫。
“6厘米~”
“你看,我就说夫人是有潜力的吧。要相信自己哦”张汝凌对夫人说着,“好了,就让夫人先在这里适应一下这个尺寸吧。”
张汝凌又操作了一下锁链,这回只把吊着项圈的锁链降下来一点,让夫人的脖子不再分担身体的重量,可以随意扭动了。
不过夫人还是需要用手抓住铁链以避免身体摆动。
小柔转到夫人面前,调皮的对夫人说:“夫人习惯一会就好了哟~想想,被哥哥这么开发以后,别人就更喜欢操你的屁眼了,这不是很爽的事么?嘻嘻”
“闲着也没事,谁来给我舔一下?”张汝凌岔开腿坐着说。
肆雪直接乖顺的爬上来,就要给张汝凌舔肉棒。小柔却在旁边抱怨:“哥哥偏心,昨天就先给的雪儿~”
“我是主人的性奴,给主人舔是我的职责。你舔……顶多是兴趣。”肆雪一本正经的说。
“说的好像你没兴趣一样。不管,今天该我先了!”
“好吧好吧”张汝凌安抚着两女,“小柔来舔吧。小肆来吻上边。”
“谢谢主人~”肆雪说完,跪在椅子边伸头和张汝凌接吻。小柔则爬到张汝凌两腿间开始舔他的肉棒。
吊着的夫人逐渐适应了肛门里的铁锥,恢复了一点力气。看着眼前的一幕,无法理解的问:“你……和他是兄妹?”
小柔含着鸡巴嗯了一声,又吐出来补充她自己加了料的情节:“他是我的亲哥哥~嘻”
“你……你怎么能……和自己哥哥……?”
“怎么不能?我喜欢哥哥呀~我是女生,喜欢一个男生,就愿意跟他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
“可是,他是你哥哥……”
“是哥哥怎么了~”小柔右手握着已经昂起来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轻舔阴囊一边跟夫人说着自己脑补的剧情:“是哥哥的肉棒我才喜欢呢,哥哥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从小就含着哥哥的鸡吧长大的。”
听到含着鸡巴长大这句,要不是舌头在肆雪嘴里,张汝凌肯定会笑出声来。
“你,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么?”夫人想起了小柔跟她说过有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就是他呀,嘻嘻”小柔舌头从阴囊向上直舔到马眼,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嘬了一下继续说,“哦,就算再有个男朋友,我也会找个能接受我和哥哥的~到时候哥哥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操我~”
张汝凌终于忍不住吐槽,轻轻推开了肆雪对小柔说:“一根鸡巴已经无法满足你了是吧。”
“哪有一根?哥哥还有雪儿,分到我的,顶多半根。考虑到哥哥总偏心雪儿,估计还是少半根。”
肆雪忽然抱住张汝凌,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想让夫人看到她笑场。
“雪儿还撒娇~”
张汝凌轻轻拍了下小柔:“好好舔吧,再说我给小肆舔了。”
小柔略不服气的哼了一下,把整根肉棒吞进了最里。
夫人看着小柔津津有味的吃着张汝凌的肉棒,渐渐感觉菊花里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小穴里似乎也开始有些空虚感。
她试图不去看,不去想。
可小柔和肆雪扭动的娇躯、吞吃肉棒时发出的口水声、张汝凌享受的轻哼声,以及最显眼的粗壮高耸紫红的肉棒,都不断吸引着夫人的感官,让她无法忽略眼前的春宫画面。
舔的差不多了,张汝凌让小柔停下,然后挺着肉棒站起来,拉动铁链把夫人吊高。
那铁锥便慢慢退出了夫人的肛门,而夫人的下身则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大洞,边沿甚至还挂着几滴液体,不知道是身体分泌的肠液,还是刚才灌肠残留的清洗液。
小柔和肆雪在张汝凌的命令下把那铁棍连同底座一起挪走。
之后张汝凌又把夫人放到能和他平视的位置,然后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刚才很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哈哈”张汝凌指指以及的肉棒。
没了铁锥的威胁,夫人又恢复了些气势:“我才不要!”
“夫人可别后悔哟”张汝凌说着,绕到了夫人身后,伸手摸着夫人那扩大的有些不正常的肛门。
夫人闭着眼,以为张汝凌会插进来,却没想好肛门里感觉到的是两根手指和一股粘液。
“这个是促进恢复的药膏,夫人的肛门里面褶皱又多,肠壁又厚,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成为优秀的性器。庄主可有福了,哈哈哈。”
张汝凌边说边涂药膏。
药膏有些凉,摸上去后,肠子里又感觉热热的,感觉很奇妙。
夫人已经紧闭着嘴,不去回应张汝凌的羞辱。
张汝凌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夫人的美穴也很是诱人呢,可惜我答应庄主不会插您。否则,真想好好享用一下夫人的身体。当然,后门不在我答应的范围内,如果夫人有需要,可以来求我,呵呵”
“变态!谁会求你!”
“那最好”小柔插话说,“哥哥要是操你,我还嫌你弄脏了哥哥的肉棒呢。”
张汝凌涂完了药膏,又找来一个肛塞给夫人塞上。夫人的肛门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只用了一个大号的肛塞就能塞住了。
“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小肆你过来吧。”
肆雪听到主人召唤,连忙爬过来。
张汝凌让她面相夫人站起来,两腿分开,上身向前趴,手扶着夫人腰部撅起屁股。
然后张汝凌从后面解开肆雪的肛塞,掰开肆雪的屁股,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嗯啊~谢谢主人~”
“抬头,告诉夫人,肉棒插到哪了。”
肆雪仰头看着夫人:“主人的肉棒,插到我屁眼里了”
“什么感觉?”
“主人的肉棒,很粗,撑着我的屁眼,很舒服……嗯啊~又,又深了……”
夫人听着肆雪的“现场直播”,忍不住想起自己和男仆淫乱时被插屁眼的感觉,身体不觉有些燥热。
尤其肆雪还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张汝凌的每一次冲击她都能够通过肆雪的身体间接却真实的感受到,就像是有人在冲击她都身体一样。
“操你屁眼你会高潮么?”
“会,会的~嗯~”
“哪里高潮?”
“小~小穴~小穴会高潮~流好多水~”
“为什么操屁眼小穴也会高潮?”
“因为~因为主人~把我调教成了~屁眼也会高潮的性奴~”
“你的屁眼是干什么用的?”
“是~是给主人操的~是主人的性器~”
肆雪和张汝凌的各种淫荡对白刺激着夫人每一根淫乱的神经。
肉棒冲击着肆雪的身体,却在夫人的小穴里累积下放纵的欲望。
平日里跟男仆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映,但似乎都没有眼前这主奴两人来的刺激。
“呀,夫人下身这是什么?嘻嘻”小柔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夫人在淫欲世界中的畅享,她像个做了坏事被说破的孩子,努力否定着小柔,也欺骗着自己:“没有,没有!”
张汝凌拍着肆雪的屁股命令:“小肆离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么了么?”
“是啊……是,淫水……正,从夫人……身体……流出来……”
“哟~看别人插屁股也会流水,夫人还真是后变态哟~”小柔故意凑到夫人身边说。
“我,我才没有”
“还不承认~”小柔拿了一根按摩棒,沾了点夫人流出的淫水,转到夫人前面把淫水捅到夫人嘴唇上,“有没有?有没有?自己尝尝吧~”
“没有!就是没有!”尽管夫人紧闭着嘴唇奴隶躲闪,还是让小柔抹到嘴唇上了,“一定是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才这样!”。
夫人虽然是信口胡说,倒是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汝凌继续对自己性奴的菊花发起冲击,享受着自己辛勤调教后的成果。
肆雪忍着便意,配合着肉棒抽动的角度和频率,前后晃动着身体,并且有节奏的加紧肛门,尽力让张汝凌插的更加舒服。
在肆雪对肉棒悉心的关照下,张汝凌最终射进了肆雪的直肠中,也算是对她服侍的回报。
射精之后,张汝凌和肆雪都没改变姿势。
张汝凌肉棒放在肆雪体内休息,同时招呼小柔去拿“那个东西”。
小柔麻利的翻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像口罩似的东西,来到夫人身后:“嘻嘻,夫人说了很多话有些累了吧,来,给你戴上这个。”
说着,忽然将那东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后在后面使劲一拉,一扣,就给夫人戴上了。
那是个口罩型的口枷,像是个黑色皮质口罩紧紧的贴在夫人脸上。
口罩中间有个圆洞,上面嵌着一个金属的圆环。
口罩勒紧,圆环嵌进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齿,嘴就无法闭合了。
小柔动作很快,夫人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张汝凌从肆雪肛门里抽出鸡巴,然后慢慢把夫人放下来,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
这样,夫人的头差不多正好在张汝凌下身的高度。
他挺着肉棒对夫人说:“夫人既然刚才不想舔,那就现在帮我舔干净吧。”
说完,便把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夫人口中。
夫人皱着眉头尽力挣扎,怎奈身体被铁链束缚,尤其脖子被吊着,完全无法躲开。
忽然间,她只觉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充满口腔。
她努力晃动头部,又用舌头把鸡巴往外顶,都无济于事。
反而被张汝凌夸赞:“夫人弄的我很舒服哦~看来夫人是喜欢吃用过的肉棒呢,哈哈。那就多给你吃点吧。”
说完,张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头往自己这边拉,把整个鸡巴完全捅了进去。
由于鸡巴还没有完全缩短,顶端的部位还稍稍能够捅到夫人的喉咙。
夫人不知是因为肉棒捅的深,还是因为味道的关系,开始干呕起来。
张汝凌却并没有因此放开夫人,反而把她的头更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身:“夫人还不太习惯,也情有可原。不过,你要是吐出来,可要连自己吐的一并都给我舔干净。”
夫人奋力挣扎了半天,完全无法摆脱嘴巴里的肉棒。
绝望的事实让她不由得眼泛泪花,终于认清了,唯一能够让张汝凌的肉棒出去的方法就是给他舔干净。
于是她只好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张汝凌的肉棒,把上面沾着的液体都用舌头舔下来。
“恩……这就对了。”张汝凌显然感觉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应该感激雪儿,雪儿今天给夫人灌肠之前先给自己灌了哟。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尝雪儿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舔几下,呕几下,总算是舔到张汝凌满意。
张汝凌放开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铁链,让她侧腿坐到了地上。
项圈上的链子还吊在屋顶,双手也依然拷在链子上,不过张汝凌把这根铁链也放松了很多,项圈不再死命吊着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颈上。
夫人的口枷没有去掉,张汝凌本来想给摘下来,但小柔和肆雪都觉得让她带着不能说话也挺好,清净。
张汝凌拿来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着问:“夫人想不想喝点水?”
夫人这会倒是乖了不少,没有什么废话(也废不出话了),看着水瓶点点头。
嘴巴里依然残存着味道,她很希望张汝凌能给她解开口枷,好好用水冲一下。
然而张汝凌并没有给她解开,反而是拽动铁链,让她低下头。
然后张汝凌把打开了瓶盖的水瓶对着口枷的圆孔拧了上去。
原来,口枷中间的圆环内部是螺纹的,和张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严丝合缝的拧住。
这下,夫人完全没法做冲洗活着漱口的动作。
她又带着怨恨的看着张汝凌,不但没法说话,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仰头把水喝进去。
但是想到那样的话嘴巴里残留的东西(其实肆雪洗的比较干净,没什么残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将冲进胃里,她就开始恶心。
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夫人还是屈服于现实,毕竟不喝的话,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说不定张汝凌还会想出更可怕的其他办法。
夫人现在有些后悔,一开始应该就给张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头几下就把水喝光了。
张汝凌给她卸掉水瓶说:“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帮忙,还得麻烦夫人跟着我们走一趟,不过不远。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呢,我现在得给您戴上这个。”
他拿出一个眼罩给夫人罩上,然后解开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边。
夫人终于可以说话,立刻打开了进攻模式:“帮什么忙?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上哪去?”
夫人不停输出的时候,张汝凌把夫人的链子从屋顶上卸下来,拿在手里。
肆雪也帮着把夫人的手从链子上解下,改为反拷在背后。
“你要带我去哪?为什么要蒙上眼睛?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夫人还在不停输出。
“夫人你安静点比较好”肆雪边铐她手边说,“一会走在路上再这么吵吵闹闹的,很容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哟,嘿嘿~”
“什么其他客人?你们害怕我影响你们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让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们怎么对待客人!操完你个小骚货还让我舔?!你自己怎么不把屁眼洗干净?你个小骚货,滚一边去,别碰我!!”
夫人越说越生气,抡动被拷住的双手想要甩开肆雪。
坚硬沉重的手铐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哟一声就坐在地上。
小柔赶紧跑过去,查看肆雪的伤情。张汝凌用力一扯她项圈上的链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边冲她喊:“你给我老实点!”
夫人仍然没有从暴躁的状态里恢复回来,也冲着张汝凌喊:“你震坏我耳朵啦!吵什么吵!”
张汝凌一脸怒气,狠狠的一扯铁链,把夫人甩到一边,过去看肆雪。
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块红,倒是没什么大碍。
但张汝凌还是忍不住愤怒,拿过口枷又给夫人戴了回去,并勒到最紧,然后扯着夫人的锁链出了门。
夫人被张汝凌牵着,眼睛看不到东西,只能听着周围的动静。
刚出门的时候周围很安静,过了另一道门之后,开始听到一些声音。
有杯盘相碰的声音,有细碎的咀嚼吞咽的声音,也有几处闲谈说话的声音。
继续走,环境逐渐变得嘈杂。
隐约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娇喘、哀嚎。
也有很多男人在叫着、笑着、打骂着、说笑着。
还有偶尔路过的,身上或是烟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着不知道什么味的客人,在夫人旁边说着下流的话,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
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环境让夫人感到无比的恐惧,甚至比刚才肛门被扩张的恐惧感还要强烈。
她想知道张汝凌会如何处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内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来到了一个跟刚才气氛不一样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紧,项圈又被张汝凌吊起,并且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脚跟无法着地的高度。
在夫人痛苦的呜呜声中,张汝凌又用两根皮带扎紧在她大腿上,让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处理好夫人,张汝凌贴到她耳边说:“我向夫人介绍一下。这里是我们的公共SM区,男性客人们经常有些变态来这里寻求刺激。这里吊着、捆着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是供客人们玩的。当然,她们跟你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她们是我们的员工,她们受苦,我们要付钱的。”
夫人听的人体开始颤抖,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肚子上一阵痒痒,好像有一支笔在自己身体上写着什么。
“好了”张汝凌放下笔说,“夫人在这里等着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给你写了个很吸引人的介绍。”
说完,夫人只听见一堆东西哗啦一声扔在她身前,然后张汝凌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漆黑中,夫人听着自己的心跳,双脚勉力站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声走过来。
脚步声敦实,似乎是个魁梧的人。
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声:“嘿嘿,这妞身材不错嘛~今天刚上班是不是?身上还这么干净~让我来给你留点记号吧~”话音未落,夫人乳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尖利的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
“声音也好听,他们这什么时候进了个这么标志的人妻呀。”
随着男人的声音绕道了背后,屁股上也是一阵刺痛,夫人又是一声哀嚎,但是没有扎乳头时叫的那么凄惨。
随后,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体上到处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动,但显然无法摆脱客人的玩弄。
她此时竟然有些感谢张汝凌把她两腿捆在一起——否则的话最敏感的阴部免不了也会被他扎几下。
扎针之后,是鞭子的抽打。
客人拿着一根短柄多股皮条鞭,暴风骤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体。
尤其刚才扎过的地方,在抽打时感觉到有一阵针刺的疼痛。
打了一阵,客人似乎很满意的说:“嘿嘿,不错。图钉都被打掉之后更漂亮了,哈哈哈~”这客人又嘟囔了两句什么,就走开了,留下身上到处都在疼的夫人。
过了一阵,又来了两个客人。
两人似乎是认识,边走边聊的过来。
看见夫人,一阵调戏轻薄之后,两人开始左右开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
一边抽,一边骂着似乎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一个人。
他们似乎是把对那个人的恨意都发泄在了夫人身上。
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着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两人的爱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夫人被打的两腿上全都是横着的血痕,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润湿了眼罩。
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侧时,夫人本能的加紧两腿,这让阴唇上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和舒适,成为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后,是个喜欢滴蜡的客人。
他把一根蜡烛点燃后,插进夫人的嘴里。
夫人虽然戴着口枷,舌头还是能动的,就条件反射似的用舌头把蜡烛推了出来,正掉在客人的脚上。
这下可惹恼了客人。
客人一边骂着臭婊子,烂货之类的词,一边再次把蜡烛点燃,把燃烧着的一头捅进夫人嘴里,在她舌头上按灭火苗。
反复了几次,还是觉得不过瘾,客人又把蜡烛插进她大腿和阴部形成的三角区域。
烛头露在外面,向下倾斜着。
客人点燃了蜡烛,蜡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张汝凌给她捆腿的皮带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脚上。
然而这些蜡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经无暇理会了。
因为客人又点了另一根蜡烛,往她那戴着口枷无法闭合的嘴里滴蜡。
夫人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的惨叫,还是像吃了烫嘴的东西一样在用力哈气,想给嘴巴降温。
等到舌头几乎全都被蜡盖住后,客人把四根蜡烛一起塞进夫人的嘴里。
由于被项圈扯着,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着的角度。
四根蜡烛点然后,蜡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乳房上,一部分顺着蜡烛依旧溜进嘴巴里。
客人对自己设计的“蜡台”很满意,在夫人面前欣赏了一会,欣赏每次蜡滴落在乳房上,流进嘴巴里的时候,夫人身体扭曲出来的美丽线条。
忽然,夫人觉得下身烫起来,原来是刚才插在下体的那根蜡烛烧短了,点燃了她茂盛的阴毛。
阴毛呼的一下烧了个干净,客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随后,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蜡烛弄灭。
看着蜡烛上晶莹的光泽,他把蜡烛在夫人的脸颊上蹭了蹭说:“你他妈还流水了?真是贱货,被滴蜡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了?嘿嘿~”客人说着,想去解开夫人腿上捆的皮带,却发现这皮带是上了锁的,没有钥匙无法解开。
“操,你还他妈不接操逼的活么?还锁上了?不想被男人操,只想被蜡烛烫是不是?”
客人说着,又把那蜡烛点燃,把有火的一头猛的插回夫人身下。
因为两腿被夹的很紧,加上夫人下体也确实有些湿了,蜡烛插进去马上就熄灭了。
但是高温仍然烫到了夫人娇嫩的阴唇。
夫人身体猛烈的晃动,嘴巴里那四支蜡烛的火苗摇曳着,抖动着,散落下更多的蜡滴。
还没缓过劲来,客人再次抽出蜡烛,点燃,插入……
如此反复。
夫人的下体不断的被灼烧,也被不断的被摩擦。
虽然只是蜡烛和外阴短暂的接触,却竟然让夫人渐渐兴奋起来。
听着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她的胸口开始起伏、变红润,客人笑着、骂着。
夫人心里也在骂着自己变态,下贱,可身体就是不争气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
遗憾的是还没能达到高潮,客人就觉得无聊,走开去玩别的了。
只留下含着蜡烛的夫人独自感受着身上疼、嘴里烫、阴道里空虚难受的混乱感觉。
后面又来了几波客人,让夫人体验了窒息、电击、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种酸爽的感受。
挨到中午,突然耳边传来肆雪的声音:“夫人饿了吧?”
然后,一双手解开了她的口枷。
夫人听到肆雪说话,竟然像见到亲人一样痛哭起来,像是积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
哭了一会,她才慢慢哽咽着问肆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过来。”
“我早就坐在这看着你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蜡烛呢。主人喜欢看我的脚,所以我平时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轻。”
肆雪边说给夫人解开腿上捆的皮带。
“你,你一直坐在这?!”
“嗯,夫人的样子我都看见了哟”
“你不怕他们,那些男人们,碰你?”
“我是私奴——他们看我脖子上的项圈就知道,他们不敢动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边说边摸了摸自己项圈上刻着的张汝凌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谢,谢谢你来……”
“别谢我,是主人叫我来看着点,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过分。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过来吧,该牵你回去吃饭了,小心脚下的东西。”
肆雪牵着戴着眼罩和手铐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么……什么东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脚上像是碰到了一堆杂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嘿嘿。SM区的规则。每个女孩能够接受的项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们身前放着的道具调教。嘿嘿……主人还真没少放。”
“那个……他说,在我身上写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诉我写的是什么吗?”
肆雪回头看了一眼:“别~打~脸~”
夫人被肆雪牵回工作室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饭后,张汝凌又牵着她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工作。
张汝凌带夫人进了一间屋子,随后门被关上,喧嚣声顿时变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张汝凌给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终于重获光明的夫人还没完全适应明亮的光线,就顺着张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几个放在地板上的小木台子。
它们大约有单人床大小,二十几厘米高,靠近一侧的角落处有两个铁环,另一侧的中间偏右位置有一个铁环,整个台子的中央有个小洞。
“我手还铐着,能不能……”夫人把背后朝着张汝凌,经历了上午的摧残,夫人语气变得温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打开。”
夫人听从命令,坐在那木台上。
张汝凌让夫人叉开腿,膝盖弯曲,把脚平方在木台子上。
张汝凌用脚铐把她两脚分别锁在两边的铁环上,然后给她解开手铐,让她上身平躺下来。
把她的项圈稍微转了一下,铁链转到右边,锁在木台上的第三个铁环上。
这样,夫人就成为两腿张开,曲腿躺着的姿势。
(有点像生孩子)
然后张汝凌拿来一个比较细的假肉棒,涂上润滑液,插进了夫人的肛门。
假肉棒比较长,插进去后外边还漏着一截。
张汝凌操作木台侧面的按钮,从夫人两腿间木台的圆洞中升出一根金属杆的头部。
那金属杆头部有个夹子,张汝凌用它夹住假肉棒露出来的部分,并且锁紧,金属杆和假肉棒就呈九十度固定好。
夹好以后,张汝凌继续把那金属杆向上升,金属杆带着假肉棒,迫使夫人不得不跟着挺身,直到身体从肩部到膝盖挺成一条直线才停止。
此时夫人头低腿高,两脚用力挺着身体,姿势格外难受。
没多一会,夫人就喘着粗气求张汝凌:“我……我坚持不住了……求你……放下来……让我休息……”
张汝凌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坚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坚持不住之后的效果。”
“不……不行……一松劲……就会……”夫人两腿做着最后的努力,两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帮着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
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尽,两条遍布伤痕的小腿已经开始发抖。
忽然,她两腿一松,身体微微往下沉了一下。
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了肛门里的假肉棒上。
夫人啊呜的叫出声。
张汝凌却笑着说:“对,就是这样。腿累了就换屁眼支撑身体,屁眼累了再用腿,这么交换着。”
夫人顾不得理会张汝凌,肛门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本能的又用两腿支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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