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甄骋看着憔悴失意男人询问出声。其实也知道,这个时候大哥心里肯定也紊乱不堪甚至无助。
其实真正说起来,并不觉得大哥行为有哪里不能忍受了。没错,大哥对欣儿隐瞒了有个儿子事情,但那也出于一番不得已考虑。而且,这个孩子并非通过性交获得而借由试管婴儿技术才得以出生。
和大哥都可以义无反顾地为了欣儿做任何事,这其中当然包括了不去碰触别女人。可身为家族继承人,们还肩负有传宗接代义务,大哥如此,亦然。
只要不背叛,需要有一个孩子继承家业这可以理解吧。甚至认为大哥完全可以坦荡地告诉欣儿孩子事,事实上也向大哥建议了,只大哥太过小心翼翼而选择了继续隐瞒。明白,因为深爱所以大哥才会害怕欣儿不能容忍而离开……
“还,先处理好孩子事吧。”甄帝沙哑低沉嗓音微微颤抖,隐瞒已经让欣儿恨入骨,要再不负责任处理这件事只会让欣儿更加瞧不起自己。
“阿骋,说欣儿会原谅么──”把脸埋入掌中,零碎声音自十指缝隙中逸出。沉稳淡定如甄帝现在却如此无助与惶恐。真忍不住了,在阿骋面前,用不着坚强淡定。能让无拘无束全然信赖人这世上只有阿骋和欣儿,可现在欣儿已经恨透了……
“大哥,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欣儿一时没想通。”兄长如今颓靡让甄骋心里也泛过一阵酸涩,待劝慰话语出了口才发觉自己能做竟如此苍白无力。
“哪里简单想不通,分明恨极了──”嗓音已经哽咽,眼泪也从指缝间滴落下来,心绪紊乱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路,她晕倒之前眼里痛恨让惊惧,现在真没有办法了。
“大哥,难道甘愿让这件事成为欣儿离开原因?不想失去她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都会好,只要给时间,欣儿会谅解。毕竟要在一起,必须要有所牺牲。”
甄骋可以感知到兄长惶恐,也知道对欣儿爱就如自己一样,那情深入骨,赌上全部所有爱。既然连乱伦坎儿都垮了过去,没道理现在就半途而废,欣儿本来就属于们,为什么要退缩?
“阿骋,有件事要拜托,依现在状态自己做不来,只能麻烦了。”
──噩梦分割线──
蚀骨快感,伴有难耐刺痛,任她如何咬牙隐忍都克制不了身体颤抖,淫浪欢愉依旧恣意地侵入她四肢百骸。深插在淫裂中肉根似乎要将她身体打穿,过激快感使得心脏似乎也要从嗓子眼里悦动而出……
也不晓得因为身体无法承受亦或别原因,她心里被揪扯痛感愈发强烈……脑子里隐隐闪过一些画面──碰触她这个男人曾经带给自己难言刻骨心伤,背叛痛苦溶于心血,虽然身体快乐但内心痛苦却无法忽视,这到底怎么了?
这种身心无法自控感觉让她茫然心慌,更可怕她无法看清楚男人样子,只勉强窥得到嘴边垂挂佞笑。
“求……放了……好不好……”处于弱势,她除了哀求别无选择。
“放了?”她弱声弱气哀求在男人眼中成了最逗趣笑话,就着压着她动作,轻柔地贴上她唇角,虽然无法看清男人样子,但自身上散发出黑暗冷魅气息让她无比心惊……
“要放手?难道忘了……们之间关系么……”探出手指插入被肉棒侵占花瓣中,得空另一手则来到她胸前樱色蓓蕾上,薄凉唇覆在她耳垂,轻轻吐出阴冷质问。
关系?和她之间难道有什么?耳畔湿润触感顺着耳廓摩挲着往下,危险气息也一路喷洒在细嫩肌肤上。肌肤相触虽然看似柔和,她却可以感受男人内心阴沉。对危险感知让她只能隐忍着被凌辱羞耻屈服在男人胯下……
“呜呜呜……”莫名委屈和哀怨涌上心头,她呜咽出声。比起身体上屈辱,似乎惹她难过主因男人曾经做过事。
“讨厌……呜……讨厌…………”就算被男人如此恣意地侵犯,她却只感到难过而不憎恨,嘴上说着讨厌,其实更讨厌自己,都被这样对待了竟然还无法憎恨,她真有够下作。
“讨厌么……也不错了……总比逃走不见好……”背后男人却不以为意,挺腰将甬道里肉棒更深插入。
男人胯间毛发挠得她股间瘙痒不已。那股不堪言说酥麻让她难耐,沾染上泪珠睫毛轻轻颤动着,汗湿小脸因为先前哭泣显得格外柔媚纤美。
穴儿里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本来就把紧致甬道堵得紧紧,只要棒子有丝毫异动都会通过亲密相贴壁肉传达给她,被那饱胀感惊得睁开了眼,反过头欲要向求饶,没想却换来了男人更加狂浪律动,淫乱因子通过龟头暴插一波又一波地注入到阴道,穴芯,子宫里!!
好烫,好深……好胀……好爽。或者说这些感知中,她真正想要抒发就那蚀骨淫欢。
随着肉棒生猛抽插,每每之前那一浪欢愉还没过去,另外一浪欲浪已经汹涌而至了,狂浪交媾让她只能用吟啼来抒发,而她越叫得浪就越能勾起男人兽欲,强悍一次次加大挺胯力道,并不怕把她肏坏,因为她受得住!